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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菜狗了人怂话还多
↑不吃腐

活着真没劲啊
老福特第一菜鸡文手

头像是我oc,请勿盗用
封面是自设

 

【屠苏酒×少主】酒量不好就别喝酒啊

爹,屠苏爹,求你来,我给你写祭品,求求你惹。

屠苏酒真的他娘的好,我不要腰子了,请你来,我家少主女儿许配给你(被其他食魂打死)

屠苏酒×少主(♀)

ooc预警,糖,不知道甜不甜,梗比较常见撞梗莫怪,没了。

01.

酒量不好就不该喝酒,喝酒误事此言古人诚不我欺。

少主醒来后五分钟,她手抵着头,绝望地这么想着。

过年了,兴奋过度的少主趁着锅包肉不注意喝了比以往要多很多的酒,多到她是真的好像断片了,多到……她颤抖而绝望的视线投在了身旁的年轻男人,那如画的面容上双眸紧闭,蹙着眉仍在沉睡。

多到她身边多了个人。

当看清此人面容,原本脑内还在“卧槽我怎么喝多了我身边怎么多了个人得亏我衣服好像完整干净应该是没出啥事”的少主沉默了。她想从这里跳下去找锅包肉做训练。

那人他妈的是屠苏酒。

她颤颤巍巍瞅了一眼屠苏酒,不幸中的万幸俩人似乎都是衣衫还算完好,她略略松了口气,觉得自己应该是有个全尸的,然后抱着头开始自闭。

她到底干了什么啊?记忆真就断了个彻彻底底,最后的片段是她感情深一口闷获得太白鸭夸赞,自己特开心大喊我是空桑第一酒神……日哦我社会性死亡。

正在她不断碎碎念时,一只手伸了过来,把她从球型状态分开。

“你做什么。”

屠苏酒那张苍白俊秀的脸映入少主眼帘,也不知是否少主错觉,她竟在这平时冷淡的脸上看出几些柔软,然虽是佳人美好,少主还是毛都炸了,差点窜出去。

“老、老师,您醒啦……”少主声音略略发抖,“哎呀,今天可真是个好天气呢。”

少主你在床上门都没出,看个鬼好天气呢。屠苏酒盯着她那张写满了“妈耶我要死了”的脸,沉默片刻,才开了口:“你……”

“不记得了?”

“记得什么……?”少主愕了一下,看着面前屠苏酒脸色突然就变得不好看了,他一瞬之间恢复了往常冷淡模样,收回手回到原处,用一双瞳眸凝视颇久少主,直到她瑟瑟发抖起来,才冷哼了一声,调中带有些许自嘲。

少主小心翼翼去捏他的袖子:“师父?我、我是不是冒犯你啦?对不起,我昨日喝多了酒……”

“喝多了酒,原来你也知道?我是怎么教你的?饮酒过度伤身你全忘了个干净,喝多了酒往别人医馆钻,浑身的酒气差点把我药草熏死。”过了一会,他才这么说道。

少主赶忙道歉,同时因屠苏酒刚刚反应不觉颇为愧疚,虽然她真的不记得自己做了什么。她开始努力回忆自己之前到底干了什么,表情认真到屠苏酒看了她一会,叹了口气。

“罢了。”

“你若是不记得,也罢了,反正你这样脑袋,能记得什么。”

“你不过是喝多了酒,跑到我这儿来,说了一堆蠢话,死缠着我要我送你回去,结果送是送回来了,你却拉着我袖子不放还把我拽上了床,我扯都扯不开。呵,看你的表情,是一点儿也不记得了?”

?怎么还带人生攻击的你。少主自知犯错,乖乖低头挨训,又讨好道:“师父,今天我陪你采药草好不好,给你推轮椅。”

她声音放软,是糯而富有少女甜美的,饶是屠苏酒心中为自己觉得可笑荒唐,也不由心软了些许。

本来事态放缓,可正在安抚的少主忘了一件事。

佛跳墙每天早上都会来叫她起床。

当门打开时,她还没有立马反应过来。

“美人?你怎么起的这么早……这是……”含笑的佛跳墙定在了门口。那双异色眼眸里写满了“发生了什么”、“我是谁我在哪她俩为什么在床上”、“是我在做梦还是我在做梦”。

少主彻底懵了,她捏着的屠苏酒袖子松开了。

“等下,等下你听我解释……”

“咦,佛跳墙你为什么会在少主门前?里面怎么了吗?”是早起的腊八粥的声音。

糟。

来不及阻止,腊八粥把头探了进来。

02.

想都知道,“少主和屠苏酒躺一张床上”的传言席卷了整个空桑。

这个传言之后越传越离谱,变成了“少主和屠苏酒衣衫不整躺在床上,少主还靠在屠苏酒怀里”,少主已经遇到无数个找来询问的食魂了。

“他们说少主你跟屠苏医师衣衫不整躺在一起!”

少主:?

我觉得我们空桑的流言是不是需要控制一下了。

但最令少主头疼的不是流言,而是自那以后,屠苏酒似乎开始疏离她。她试着凑近几次,发现屠苏酒对她是真的毒舌翻倍,看来往常说“我对你已算是宽容”还的确是真话。

少主百思不得其解,最后觉得可能是流言惹恼了他,可即便她努力去澄清此人态度也并没得到什么改善,而当她被得知流言并确认俩人真的在一张床上后火气max的锅包肉揪到悬崖吊着让她报菜名后,她惯常哭唧唧跑去找屠苏酒撒娇要安慰,结果才到门口,只见那儿立了个牌子,上头明晃晃几个字:“空桑少主不得入内”。

少主小小的脑袋上是大大的问号,还有点委屈。

她是真的不知道屠苏酒突然这是怎么了,这人死别扭一个,心里憋着又不肯说,送的礼物不要、陪他去采药不肯,到底要干什么的。她也赌气起来了,真的就一拍衣服,拿着礼物扭头走了。

少主气鼓鼓去找太白鸭喝酒,打算一醉解千愁,把自己上次脑内发誓再不喝酒喝酒头发就掉光的誓言忘得一干二净。

她刚走到太白鸭那儿,才坐下,对方就对她笑道:“如何,少主可告白成功了?”

少主:“……啊?”

03.

我想掐死我自己,真的。

按照太白鸭所说,昨日少主喝着喝着上头了,比往打架时的飞龙汤还烤乳猪,就两个字,兴奋。她一拍桌子,拎着酒瓶子就喊我要跟屠苏酒告白,然后跌跌撞撞开了门就跑,他都没拦得住。

少主听到一半就捂着脸拒绝面对现实了。

是的,少主暗恋屠苏酒许久,从见第一面起就心悦起脸上泪痣、唇下一点,颇为之心神摇曳,所以经常悄咪咪去骚扰他,虽是发觉这人和她初初想的似是有些不同,却是越陷越深,如中了一味扰心蜜毒,齿间萦绕,心中难舍。但是她并没有勇气去袒露自己心意,虽是发觉屠苏酒似乎对自己有些不同,但还是没有去探她的真实心意……结果自己喝多了倒是挺勇,口齿不清捏着酒瓶就去告白了?

别问,问就是想掐死我自己。少主捂着脸,如果自己真去告白了,那对方这个反应也很好理解,尤其是……若是他答应了——少主脸红起来,又立马掐断告诫自己不要胡思乱想做白日梦——结果发现自己忘得一干二净没活撕她就是真爱了。

她当机立断,站起身来,跟太白鸭说了两句,就火速拎着礼物去找屠苏酒。

日色渐沉,是要入夜了。

少主找到医馆,那个牌子也不管了,熟门熟路进去。依据月光隐隐约约看见屠苏酒在里头,这人灯都不开,一看就是在生闷气。他听见少主脚步声,没说什么,倒也没赶她走,任她向自己接近。

少主在离屠苏酒几步外停住。

“师父……”少主其实甚少喊他师父,除了惹事儿怂或撒娇间或喊一两声,平时是打死不肯叫一声,所以一般听她这称呼,屠苏酒就知道多半是她惹了什么或有事相求了。

他到底还是开了口:“何事。”

“嗯……徒儿想求一味药治病。”

“……你病了?”

少主道:“是的,所以……徒儿想求一味相思豆,以解心中相思之苦。”

屠苏酒微微一窒。小姑娘绕到自己面前,蹲下来,试探着拉了拉他的手。他没有拒绝。小姑娘仰起头来看他,泛红的脸庞在月光下如山茶怒放,那双明眸中盛满他心中最烈的毒、使他病入膏肓的蚀骨断肠,无时无刻毁去他的心防。

少主轻轻地问:“屠苏,我是不是……跟你说啦?”

“说什么?”对方声音很冷淡,少主却从中听出了一丝发颤。

“我喜欢你呀。”她小声地说,声音轻得像是要飞走。

“我可喜欢你啦,第一次见你就喜欢你,我不愿意叫你师父,是因为我不想我只做你徒弟,你知道吗?”

他当然知道。昨日少主一身酒气大半夜跑到他这儿来,劈头盖脸就是一句:“屠苏!我爱你!我俩结婚吧!”

被吵醒的屠苏酒先是想打她,旋即就愣住了,还以为自己在做梦的他好半天才道:“……莫要乱开玩笑。”

“才不是开玩笑嘞!”少主就差蹦着过来,她冲他傻笑,“我就是喜欢你嘛,你不喜欢我吗?”

“你不喜欢我吗?”面前这个少主同记忆中的少主一同发问。

屠苏酒手捏紧了轮椅把手,他许久没有说话,终是发起怒来:“你便是想让我心乱如此?看着我我动摇至此、情毒入髓,你终是满意了?!”

“对!我就是喜欢你,我就是如此病入膏肓无药可医,你满意了吗!”

少主笑了起来,她松开屠苏酒的手,站起身来凑近坐上他的腿,指尖抚过他泛红的脸庞,声音带满了柔软满足。

“嗯,我满意了。”

话语落下,是一个轻轻的吻。

夜色正好。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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